第五十一回 艳丽水仙
魂消甚,愿檀郎尝惯,同苦同甘。
香玉的舌底仿佛储满了奶乳和蜂蜜,我轻轻地吸吮着,真个是五味杂陈沁人
心脾。
良久,我二人全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得分开。
我深吸一口清晨的凉气,压下窜跳不已的心儿,注视着她美丽的双眼,情意
绵绵微喘道:「香玉,你真美!」
香玉红扑扑的小脸儿,嫣艳如花,美妙不可方物,柔荑轻刮着娇嫩如玉的芳
颊,羞笑于我,仿佛在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瓜不解风情,竟然连到口的美娇
娥都不知道抓获,还敢自称什么猎艳的猎人,真是羞死……」
这丫头真是给了她三分颜色,居然敢开起染坊来了,不治一治,以后那还得
了。
她刚想说话,小口儿就又被我给堵住,舌头深入到了她的喉咙。深喉咙吻,
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只要将舌头深入对方的喉咙,霸道的重压占有般的舔吻,
看哪个女人不服软在我的舌下。
这是一种颇不舒服的吻法,几乎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在它之下走上几个回合。
如今用它来对付小香儿,实在是情非得以,虽然霸道了点,但我一定要让她臣服
在它之下。
谁知,我这舌儿才刚展开攻势,只进攻了两个回合,她那边就开始反击了,
来得还真是又迅速又猛烈。她的丁香小舌儿如一条灵巧无比的蛇儿,把我的舌头
包卷缠绕着,上下左右旋翻,放肆的旋动着。这分明就是男女接吻技巧中的热情
之吻嘛,虽略嫌粗鲁但颇具挑战性,甚适合男性使用。
真不知道这丫头明明看似纯洁无暇,却原来有着这么高操的接吻技术,难道
是我被她骗了,还是她天生就是一个接吻的高手,等一下一定要问个明白,否则
还不让我酸死了。
「哼!」看我现在不把你给解决了!
难怪檀郎爱弄舌取,几回深卷几回咽。
双舌儿好比两条浓情交媾的灵蛇,你来我往逢迎相送,缠缠绵绵意悠无穷,
香唾儿好比瑶池仙露佳酿,汩汩咽下,沁透两人的心脾。美酒儿醇,仙露儿香,
醇美香浓醉人肠。心欲如火,燃烧着醉人的佳酿,热血若潮牵盼着良人的心脏。
舌灵唾香,无人分胜负。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风聒声噪,惊醒鸳鸯梦。
意浓情蜜,寥寥寂语路。
高站山头,遥望着不远处的江流,顿觉气势磅礴,胸中的积郁迸然而出,一
口沉闷的浊气呼啸射出,排云破雾,直冲云霄九重九天之上。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今浪淘犹在,大江依然,磅礴流水与天接。
弄潮儿郎,风流一下又何妨!
大声呼喊出来以后,胸中积郁全消,多日来的疲劳也跟着都消散了不少。人
哪,只要精神好了,其他的一切就都好说了。
香玉紧紧偎在我的身旁,迷人的双眸紧盯着我的脸庞,焕发出灿烂的醉人光
芒。
我们相拥着,并肩坐在一块光滑的石条上,遥望着山峦中翠色掩映着的度假
村前面的人来车往,不时地说说笑笑。其中自然谈到了接吻的技巧,这丫头却原
来只是看了一位同窗好友写的吻后感。我不得不惊叹她在这方面确实有些潜质。
就这样我们二人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偶尔亲吻一下对方,让醉人的朝霞轻轻
地抚慰着脸庞,一直到山下有人来喊。
「是我妈。」
我和香玉探头往下望,远远地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松山脚下往上
望,标准的瓜子脸,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双唇,青丝如带
飞舞,裙裾飘飘,仿佛是画儿中走出来的女人。看形貌,那女人确实是多年没见
的春香嫂。
可这个浑身上下充满朝气的时代女性,实在无法让我把她同当年那个外形土
气的村妇联系在一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叹出声,「你妈怎么变样儿了
啊!」
香玉媚笑如花,欣然道:「变什么样儿了?」
「变的更年轻,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
顺着她的话,我没有在意,心里的话儿不由脱口而出,嘴里滑滑粘粘的,似
欲有口水流出。
「啊……」
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站起,挺顶在香玉的柔腹上,不意间流露出来的色
态被她看了个全,气得她伸手在我刚刚硬起的物事上掐了一把。
「哎呀!那个疼呀,实在是,咳,不说了。」
今儿个这兄弟也真够倒霉的,昨夜与几女直玩到天亮,可把它累得够戗,本
想出来锻炼锻炼,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让它活力更加充沛,坚硬如钢,未曾想碰
到这丫头,缠绵是缠绵了却不合时宜,几次被欲火鼓胀后都是不得不冷却自消,
未能尽兴。可这兄弟就是受不得刺激,只是远远地看了人家一眼,就急成这个模
样,不受点教训能成吗?
「兄弟啊!对不起,哥哥不能替你出气了,只好委屈你了,咳,谁叫咱是一
个经不住诱惑的雄性呢?天生就是要带这么一个巴的!」
「咳……呵……」
我连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拉住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温声道:「我的
小甜心,怎么了?」
她脸臭臭的,小嘴一撅,香脖儿一扭,把脸扭向了一边,不欲再理会我。
我心里暗笑:「这丫头别的女人的醋不吃,却吃起自己母亲的醋来了。」
「好丫头,别在生气了好不好?谁叫我是男人哩,你不是说男人全都是贱骨
头,见了女人就走不动嘛。你说见了春香嫂这样丰韵无边的女人,如果那东西不
翘起来,我还算是个男人吗?更何况我的身边还有这么一个韶华如花,魅力无双
的小美人儿呢!」
我用舌头撩拨着她的耳朵,不挺地哈着她的痒处。这是我小时侯最爱对她使
用的招数,效果很是显著。
果然,小丫头终于忍不住耳朵处痒痒的难受,「扑哧!」笑了,在我的怀里
不依地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才不相信你哩,人家都不知道被你骗了多少回
了。」
「傻丫头,春香婶婶是你妈,也是我的婶婶,更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打死我
都不敢觊觎的。」
其实春香嫂真名叫章丽,小名叫春香,在十五岁之前基本上是在大夏湾村生
活,她是住外祖父家,直到初中毕业之后才算回她自己家里住上了几年,不过还
是时不时地来大夏湾走亲戚。
听说当时春香嫂就是咱们这儿十里方圆的一朵花,争着娶她的男人有好多,
上门说亲的踩破了门,比香玉她爹英俊潇洒多金的少年儿郎多了去了,也不知道
为什么春香嫂就看上了他,最终转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大夏湾。
春香嫂嫁给么叔后,在我们村里大家都知道她的小名叫春香,章丽这个名字
却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春香嫂」这个称呼也就跟着叫开了。春香嫂是个很好
的人,在人前人后口碑极好。可惜,好人未能一生平安,么叔过早的没了,春香
嫂年轻轻就成了寡妇。独守空闺不说,这操把孩子却非易事,幸好有娘家兄弟帮
忙,否则,真不知道这娘儿两个怎么过活。
「你觊不觊觎,我不管你,只是你不要把我给甩了就好。」
温暖的柔荑摸上了我的耳朵,小丫头狡黠地道:「否则,我跟你没完。」
这丫头还真是不太一般。
我故作虔诚地恭身,耳朵躲开她的玉手,戏谑道:「咂,奴才知道了。请问
主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我的小公主!」
「坏蛋,看我不掐你!」
小丫头娇嗔不已,手臂再展,非要掐着我的耳朵不可。我身体一转,不知道
从哪个师娘那里学来的「凌波微步」灵巧地闪开了她的「九阴神抓」,一招「郎
情妹意」从后面将她环抱,你侬我侬相扶着向山下行去。
不多时,我二人便从松山上下了来。山下除了等待我们的春香嫂,其他晨练
的人早就走光了。
春香嫂似笑非笑,目注着我们从山上下来。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迷离的神采,
忽远忽近如狐媚般游历的气息,让人琢磨不定又难以释怀。她的美丽就像一朵艳
丽的水仙花,有一种特别干净的浓郁的女人气质,一种如梦似幻般飘忽的美丽,
玲珑水韵般诱惑着所有的人。
我的舌头打结。这是第一次,从小到大唯一的一次见到女人我成了哑巴。
「妈,这就是蔡恬哥哥。」
小丫头拉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下。她偷偷地掐了一下我的手心,让我从如
梦似幻中醒来。我的手心已经出汗了。
「婶婶,多年不见,风采依然,却更见的年轻漂亮,丰腴十足了。」
见到美丽的女人,一开口就赞她的美貌,绝对的错不了。
「臭小子,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咋还是一点没变,一见了面就知道跟婶子口
花花。」
春香嫂笑颜如花,浑然天成。好多年不见了,她却依然如当年一般对我,仿
佛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时间的隔阂,她依然称呼我臭小子,就如当初一样,没
点生分儿。
第五十二回 欲擒故纵
说实在的,单凭相貌,春香嫂并不比香玉美丽,可是她的那股子韵味十足的
成熟,却是香玉欠缺的,而偏偏这又是对我最大的诱惑,致命的。
春香嫂是那样的风情万种,就连这声音都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难怪当年想
要得到她的男人那么多。只叹我少年的时候实在太傻,失却好多与美女相偎的机
会。她说我小时侯吃过她的奶水,不知道是真是假,她那双峰鼓胀如山,把胸前
的衣服绷涨得紧紧,看看都觉过瘾,若是真的吃过可实在是太值得骄傲了。
我斜眼瞅了一下小玉香,胸前的双峰也不是一般的大,她就是吃春香嫂的奶
水长大的,真是让人嫉妒呀。
被香玉这么一掐,我的魂好象又回到了窍中,脑子开始转动了,舌头也不在
打结了。
「婶婶,你都多少年没有回来了?」
春香嫂是来叫香玉吃早饭的,我们边走边聊着,八九年不见,我们之间好象
有说不完的话题,其中也不乏香玉在中间插科打诨。我想去拉她的手,却原来已
经被她握着。我走在两母女的中间,双手被她们握着,不知道哪个更紧一些,浑
然有点忘我。
转过路口,山那边就是村庄。我们三人的手分了开来,毕竟被人说闲话总是
不好的。香玉挎着春香嫂左边的胳膊,我走在她们的右边,就快到家了。上前走
几步就是她们的家,再走几步就是我家,我们两家是紧挨着的邻居。
这时,我家的大门突然打开,玉真抱着宝贝女儿从里面走将出来,抬头看见
我们三人走在一快,怔了一怔,便迎了上来,笑道:「我就说等会去叫你回来吃
饭,你倒先回来了。婶子这么巧啊,也是去晨练了吗?」
春香嫂笑道:「没有,我是叫这丫头回来吃饭的,正好臭小子也在,就一起
回来了。」
春香嫂啊,你怎么在我老婆的面前还叫我「臭小子」呢,这下好了,「臭小
子」肯定将会成为众女对我的爱称,伴随着我的一生。
玉真戏谑地看了我一眼,其中玩味之意甚浓,分明就是在说:「当家的,原
来你还有这么个雅号啊,嗯,不错不错,确实比较臭。」
女儿在她怀里伸着双手,眼泪汪汪的,小嘴一撇,好似很委屈地叫道:「爸
爸,抱抱宝宝。」红扑扑的双腮上显然有哭过的痕迹。
我将女儿从她的怀里接过来,笑道:「这又怎么了?」
玉真道:「你还不知道你这个宝贝女儿啊,每天不闹个两场,心里总是不舒
服,这不又闹着要吃什么唐僧肉。」
春香嫂笑道:「小孩子嘛,就是这样,不哭不闹的还不好哩。」
香玉伸手欲抱宝宝,道:「来,姑姑抱,姑姑带你去买唐僧肉好不好?」
宝宝见过香玉,知道这个漂亮的姑姑给她买了一个可爱的芭芘娃娃,这时听
漂亮姑姑要带她去买唐僧肉,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宝贝女儿快过三生四岁了,
等度假村里这一段时间忙完了,就给小宝宝过满月,不久就是她的三岁生日了。
三四岁的小孩子最是闹人的时候,特粘牙,每天总是要哭闹两场。
玉真怕宝宝等一下又闹,香玉哄不好,就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跟她们
一起,别等一会又闹了,香玉哄她不好。」
说着,她就向香玉与宝宝追了过去。
现在就我们两人,却一下子安静了。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到了
她家门前。
「到里面坐吧。」
她终是先开口了,语气却变了,变的平静了,不似先前的热情了。我是有点
紧张,可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为什么和先前判若两人,刚才的温柔热情全都哪里
去了。我要弄个明白,不然我会发狂。
我和她一前一后爱走进了她家院里,这里是我小时侯经常玩闹的地方。院里
还是以前的老样子,简单,朴素。看来是刚刚打扫过,干干净净,地面连一片落
叶也没有。她关上大门,便引我到屋里坐。屋里也是老样子,摆设照旧,只是新
添了几件家什。
她说:「坐吧。」
我坐下。
「给你茶。」
她端着茶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不知道咋了,我的心突地一悸,突然拉住了她
手,使劲地握住,问她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
她欲挣脱我手。我怎容她挣脱,猛然又一使劲,谁知力气过猛,使她的身子
失却了平衡,倒入了我的怀里。她的热情让我心颤,她的冷淡更让我心悸,顺势
我拥她入怀,成熟的气息扑鼻而香,让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
「快放开我。」
她的面颊红扑扑的,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脸凝脂,眉黛鬓青,宛然是十
多年前的好女儿颜色。想像她这些多年来香闺寂寞,自是相思难遣,不禁暗暗为
她难过,双臂更是用了用力,将她紧紧抱住,不容她挣动。
我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冷淡?」
「你快放开我,被人看见咱们这样就不好了。」
她气喘如兰。原来她只是怕被人看到,并不是不喜欢我抱。那这娘们突然对
我冷冷淡淡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在她耳边柔声道:「这里只有咱们二人,最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
么好怕的!我这样抱着你,倒是舒服的紧喃。」
可能是因为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拥抱过了,她的身体极为敏感。薄薄的几层布
隔着,我感觉到她胸前山峰上的两粒葡萄硬了起来,随着她的晃动磨擦着我的胸
脯,很是刺激、舒服。
「你,你混蛋!」
春香嫂妙目含春,隔着衣服张嘴咬在了我的胸膛上,还好她没有舍得用力,
不然,我的小奶头定会被她给咬破不可,就这也咬的我那地儿生疼生疼的,可这
刺激就更大了,全身酥麻麻的好似飘上了云端。
「哎哟!你咬我的奶头干什么,不行,我也要咬回来。」
我坐在椅子上,面对面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盯着她鼓胀如山的胸脯,张口
欲咬。大口刚接触山峰的顶端便被她用手托住了,她的玉背向后仰着,妙目里多
了一层雾气。
「你混蛋,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我是不是做的有些太过分了,微微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怕猛地一下子全松
了,她会摔倒,道:「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呢?」
「我是一个寡妇,你却这样对我,不是欺负还是什么?」
我的手松开了,她坐在我腿上却没有下来,但委屈的眼泪却「唰!」地一下
滑了出来。她说的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了。但不这么做
又怎么能够试出来她对我的心呢。
我重新将手环在她的腰上。她的腰很细,很嫩,美丽得如春天里迎风摇曳的
柳条。
《闺房宝镒》中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
乐之关键也。」
《诗经》里也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其中「窈窕」二字,本是指女人的腰细,也就是说,男人因为看到了淑女们
的腰部「窈窕」吸引力太大了,就拚命去追求。怪不得她是这样的吸引着我。
「你刚才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是发急嘛!再说了,还不是你先咬我的,咬
得我很是舒爽,我不是也想来一下嘛,回味一下是不是当年的味道。」
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感觉极不自然,偷偷的就想向上攀延,想到高山上去
爬山。快到山脚的时候,这两个神秘的家伙就被发现了,被另两个长的漂亮的家
伙给按倒了。
她按住我的手,不让它们继续前进,奇怪道:「什么当年的味道?」
我的眼睛俯视着她的胸脯,笑道:「你不是说我小时侯吃过你的奶水嘛。」
春香嫂愣了愣,「扑哧!」笑了,但紧跟着脸又红了,而且耳根也红了,眼
神也更加的迷离了,忽近忽远的,如梦似幻般飘忽不定。她肯定是想起当年喂我
吃奶的一番情景。
那是她刚结婚的第一天。咱们这里结婚是有说头的,结婚一定要闹洞房的,
没人闹不好。那个时候,我只有两三岁大,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在。大家都是熟识
的人,根本就不好意思乱作为新娘子的她。最后不知道谁提议,居然让新娘子喂
我吃奶,那时侯这样闹是允许的,听老人们说他们小时侯比这闹得厉害的更多。
比如:脱新娘裤子啦,冲天炮啦,(就是众多人抬着,把新娘子抛上天,然
后再接住。听说也有接不住的时候。)把新娘子尿尿啦,等等有好多。
新娘子结婚第一天如果喂男孩子奶水的话,她的第一胎定生个带巴的。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谁不想要个带巴的传宗接代,谁不想要个儿子养老送终。现在的政策好了,
生儿生女都一样,可不照样还是有人躲躲藏藏的想要生个儿子嘛。如果说,真要
是新娘子在结婚的第一天奶男孩子奶水第一胎能够生个带巴的,现在恐怕还会经
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我就是这样子吃到春香嫂的奶子的。当然了,新娘子奶孩子,决不能在光天
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了。我是第一个吃到春香嫂奶子的人,这一点连香玉她爸都要
嫉妒。至于味道,恐怕只有让时光倒流才会知道了。
第五十三回 怜香惜玉
她的面色在不断地变化着,喜、怒、哀、乐交替着,双眼中迷离的神采更是
多,晶莹的泪珠儿在眼帘里缠绵着,鼻息一动一动的。我知道她的心里肯定非常
苦,年轻轻的就死了丈夫,遇到为难的事儿自己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香闺清冷
寂寞难遣,多少知心的话儿却无人诉说,心连个寄托的地儿都没有,如浮萍飘荡
在湖面上连个避风的港湾都没有。
女儿大了,是能说说话儿,排遣一下心中的郁积,但女儿大了也就意味着要
嫁人了,想要说个话儿谈个心的就难了。她才四十刚出头,美丽得就像水中的仙
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
轻柔的身体自然,安静,养眼。慢慢盛开的时候很美丽,当她孕育了莲,便将美
丽的心给了莲,自己却慢慢逝去。
花不可见其落,月不可见其沉,美人不可见其夭。我是惜花怜花之人,怎能
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凋零呢?我不能,更不允许。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温柔的就像情人的目光。
我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轻拍着她的柔背,劝慰道:「哭出来吧,哭出来心
里就好受了。」
声音轻柔的就像来自心底的呼唤——心跳的声响,虽不似歇斯底里的狮子吼
来得震耳发聩,不比相思钩发出的声音缠绵,但是却更加的温暖,更加的能抚慰
人,更加的能唤起人积压在心底的伤痛。
她哭了,哭的非常伤心,可见她的心里很苦。她的泪水很多,就象夏天的雨
水,浸湿了我的肩膀。这又一次证明了女人是水做的。
她哭泣的声音不大,就象她的人一样自然,安静,悦目,不,应该是悦耳。
没有像泼妇似的惊动四邻八家。我抱着她,就这样抱着,没动,不忍惊动她。我
静静地听着,不想打断她,想让她把这么多年来积郁在心底深处的酸甜苦辣全部
一下子哭出来。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活得自然,自在,开怀,舒心。心清净自然了,就
无挂无碍了,人生也就没有痛苦了,就自由了。清净无为,只有心清净了,才能
有大的作为。
自古以来,所谓的成仙,成佛,得道,不就是这些吗?悲从心来,哭够了,
苦水也就倒尽了,心里面自然就平静了,舒坦了。
某位大家曾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万事万物皆有其道,
皆可为道。」
如我看来这哭正是一种道,就如笑一样,是一种普遍,普通、简单、易懂的
道,是人人可为,为就见效的道。
哭够了,她就不再哭了,只是肩膀还在抽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道:「香玉该快回来了,好了,别哭了,教她
看见还以为我在欺负她妈妈哩,不掐吃了我才怪。」
「扑哧!」
她笑了,泪眼汪汪,却笑的依然灿烂,宛如从干涸的沟河里移植出来的水仙
经过了雨水的灌输,根茎枝叶花苞儿都喝饱了,枝繁了,叶茂了,花朵儿也更加
的鲜艳了。
她从我身上站起来,梨花一枝春带雨,端的就是这么美丽!我醉了,彻底的
醉了,声哑了,只闻「咕噜!咕噜!」的喉结声,它也醉了。
「咋啦,傻啦?手。」
她的柔荑似雪,在我的眼前晃过,在我血红的心脏上划出了一道空白。这空
白宛若青霞仙子在至尊宝心室上刻下的三个字,生生世世恐怕再也无法消去。
我抓住她的柔荑,轻柔地握着,目注着她,深情地道:「后半辈子跟着我,
好吗?」
她眼中亮光一闪,通红的眼帘仿佛都被照亮了,发出璀璨的光芒。她红彤彤
的小嘴儿上下张了张,就要讲话,大门「吱呀!」开了,她转身进了里屋,把我
一个人凉在了那儿。
「门老了,该换新的了。」我心道。
香玉一进来,就看见了我,赶忙进来,四下一看没见到春香嫂,就坐到了春
香嫂刚才坐过的地方,我的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边轻轻地吻了一
口,她道:「我妈呢?」
我指了指里间,道:「在里屋。」
她掩口而笑,站起来,对我做了个鬼脸,转身走进里屋。她看见春香嫂正再
翻腾着一堆物品,上前问道:「妈,你找什么?」
「找茶叶,咱们上回去南京买的那盒铁观音不是都带回来了吗?怎么找不到
了?我记的就是在这堆东西里面放着的。」
春香嫂双手在不停地翻找着,一直没有抬头,不知道是急着要找到那盒铁观
音,还是怕女儿看到她哭得通红的眼睛。
香玉道:「妈,你咋就忘了呢?那一盒铁观音昨天不是已经拿去给二大娘了
嘛。」
她口中的「二大娘」也就是我母亲。
春香嫂一拍额头,直起腰,笑道:「对呀,你看我这咋就给忘了呢,看来呀
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哪!」
她这么一直腰抬头,虽有意地用胳膊遮着眼睛,却依然被香玉看到了她红肿
的眼泡。
香玉道:「妈,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哭了?」
春香嫂弯腰欲拿起一包桂花茶,装着不以为意地道:「没什么,只是有粒沙
子进到眼睛里了,现在已经出来了,没事了,好多了。」
春香嫂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这样的人撒谎是要打草稿的。她闪烁的言辞怎
么能够逃出如玲珑般人儿的眼中,更且香玉还是她的女儿,母女之间是藏不住秘
密的。
香玉突然弯下腰,在春香嫂的耳边道:「妈,我知道你的心,你为我受了这
么多年,为爸守了这么多年,够了,确实够了。就按照你的心去做吧,无论是什
么,只要你好,我都不会反对的,即使你和我爱的是同样一个人。」
声音很小,但如蚊声,却然如惊雷一样响彻在她的心里,字字珠玑,清晰可
见。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实有点震耳发聩。
春香嫂定定地站在那里,傻住了,眼看着女儿从她手中将茶叶包接过去转身
离开了,眼睛里雾蒙蒙的迷离,白茫茫的彷佛看不清方向。
「我妈哭了?」
香玉站在我前面,将茶叶到入我面前装满水的杯子里。
桂花真香,盖过了女人的体香,只是太浓了。
「嗯,她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我晃了晃杯子,好让茶叶泡水沉下去。
「我知道,我看见了,她的眼睛都红了。」她的眼中欲有泪光。
我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她道。
大门里面,我站住,擦去她眼角的泪珠,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好好安
慰一下你妈妈,她其实心里很苦的。」
她靠在我怀里,说道:「我知道,我会的。」
猛然,我看到春香嫂站在堂屋门口向我们看来,我从她的眼睛里面看不出悲
伤。我向她笑了笑,然后又对香玉说:「你知道我的心?」
香玉抬起头,目注着我,泪光闪闪地笑道:「嗯,我知道。」
这母女俩真是一个样,最爱含着泪花的微笑。这面貌,这身材、这体态、这
风神,比起昔日的杨贵妃岂不是更胜一筹。
白居易的「梨花一枝春带雨」,李白的「一枝红艳露凝香」,等等这些写女
人美貌的佳句,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她们的美丽。
「知道就好,我走了。」我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春香嫂看着我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转回身去。
香玉上前一步,看我走远了,才关注门。回头她也看见了站在堂屋门口的母
亲,只不过是个背影。她笑了笑,向春香嫂走去。
古代以「沉鱼落雁」和「碧月羞花」为美。
昭君,西施,貂禅,婵娟。为美的代表。
而今的社会瞬息千变,不但事物变了,就连欣赏美女的角度都变了,变的让
人捉不着门道,就好比镜中之花,水中之月,给人的尽是朦胧。什么「幸运」、
什么「玉女」、什么「神仙」、什么「诱惑」、什么「野性」、什么「精灵」、
什么「冷傲」、什么「成熟」、什么「忧伤」、什么「中性」等等,这些都是给
现代美女的头衔。
我迷了,女人的美是可以单一刻画的吗?
美人之所以美,是因为她的面貌,身材、体态、风神等,作用于人们的感觉
器官,并且给人带来了一种心动的体验,从而娱于目而感于心。
唐代李群玉,就曾这样写过:「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貌态只
应天上有,歌声岂合世间闻。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不是相如能赋
客,肯教容易见文君!」
既然连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都不敢献丑,今人又何必浪费笔墨呢?
喜欢一个人与爱一个人是不一样的,喜欢一个人定然有他的可爱之处,或某
种理由,而爱一个人却是没有理由的。美女养眼,固然有人喜欢,有人爱,但即
便是钟无艳,也照样有人去爱。
「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
我低吟着李群玉的这首写女人的诗,慢慢地品着,却感觉不到半点的诱惑,
半点的兴奋,还没有在松山上那远远的一眼来得美妙,来得过火。
看来,女人还是眼前的真实的好。
其他的,如:「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等等全都是虚的,假
的,不真实的。温香满抱,暖玉在怀,这才是真的,实的。
女人哪,我还是喜欢床上的好。
第五十四回 母贵女娇
香玉快走几步,走到春香嫂的身后,叫了声:「妈。」
春香嫂没有转身,她的肩膀有点抽蓄,声音有点哽咽:「他走啦。」
「嗯,走了。」
香玉把手放在春香嫂的肩膀上,道:「妈,你怎么了?」
春香嫂擦了一下眼泪,用袖头沾去眼角的泪痕,转身微笑着道:「我没什么
只是有点感怀心事。哈哈,这么多年没见到你臭小子哥哥了,这眼泪啊就可劲地
流,止也止不住。你知道的,妈呀,最爱流眼泪的,动不动的就流泪,你说妈是
不是很没出息?」
香玉挎着春香嫂的胳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笑道:「是呀,妈最爱哭鼻
子,最没出息了。可是呀,却有很多人喜欢咱这没有出息的妈,象苍蝇似的整天
围着团团转,赶都赶不走,咱家店里呀鲜花可是没少收。」
春香嫂笑的花枝乱颤,溺爱地道:「你呀,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竟给妈
开这种玩笑。什么苍蝇蚊子的,妈又不是臭鸡蛋,臭鸭蛋的,合着你这是在糟蹋
妈啊。」
「咯咯,妈你想哪里去了,什么鸡蛋鸭蛋的,我是说妈你呀年轻漂亮,男人
见了你眼睛直发光。」香玉道。
春香嫂面若桃李,杏眼含羞,笑道:「妈都快做姥姥的人了,哪里还会年轻
漂亮。你呀就是个鬼灵精,从小就知道哄妈开心。」
「谁叫咱们是母习女呢?哪有女儿不疼妈妈的嘛?是不是啦?」
香玉摇着春香嫂的胳膊撒娇道。香玉最爱跟春香嫂撒娇了,从小就是。
「是,是,我的乖女儿最疼妈妈了,咱们吃饭好不好?」
堂屋里传出来阵阵笑声,很开怀我听的出来,这是高兴的笑,她们很高兴。
高兴就好。
回到家里,进屋没见到其他人,只有宝贝女儿坐在餐桌上,玩耍着筷子,快
开饭了。
看我进来,女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手举得老高,欢喜着向我跑来,边跑边
喊叫:「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我伸把把她抱起来,连着就转了几个圈,小家伙乐呵呵的,「咯咯!」笑个
不停。停下来后,我把她放在地上。小家伙被转得有点晕,落地的时候,双脚跟
不当家似的,站不稳当。
我扶着她,道:「宝宝,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宝宝两腿蜷曲着,身体的重量全着落在我的两手上,嘻笑着道:「奶奶在厨
房里,妈咪也在,姥姥和妈妈在给弟弟换尿布,弟弟又尿尿了。嘻嘻,四姨还在
睡觉哩,羞羞,太阳都晒着屁股了。」
说着还不忘刮着自己的红嘟嘟的小脸,真是可爱。小孩子学东西最快了,而
且还知道学艺自用。
这时,玉真从厨房里端着一大锅粥出来,道:「回来了呀。快去洗手,饭菜
马上就好,准备吃饭了。」
我呵呵笑道:「知道了,老婆大人,要不要我帮忙。」
玉真连忙道:「不要,不要,你呀只会越帮越忙,还是赶快去洗洗吧,免得
女儿跟你学坏了。宝宝可比你干净多了,宝宝都洗过了,对不对?」
宝宝使劲点了点头,两只小手伸出来在空中晃悠着,大声道:「嗯,我洗过
了。」
我向宝宝做了个鬼脸,惹得她「哈哈!」大笑。然后我就在玉真的吹促下转
身跑进了卫生间,身后响起的是她们母女俩欢快的笑声。
我刚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就听见「哗啦!」一声响。卫生间的门没有
锁,我还以为没有人哩,却原来是玉香刚起来,在里面刷牙。
玉香见我进来,面色一红,赶忙擦去了嘴角上牙膏的泡沫。玉香刚起床,还
没有洗脸,满脸的困意,满脸的慵懒,桃腮上还残留着昨天晚上我辛勤耕耘过的
痕迹。淡淡的春意在这美好的时光里,怎会不让人陶醉?我紧靠在她的背后,上
下其手。
早晨是最容易兴奋的时候。没两下她就软躺在我的怀中,睡眼惺忪,嫣红的
唇儿扭转过来,香舌儿伸着寻找着我的吻。
两条鲜活舌儿不断的在两个人口中舔咬吸吮着,津液互食。
我知道在这样下去,非得办实的不可,马上就要吃饭了,怎么可以?
我强忍着欲火,把她扶好,道:「站稳了。」
等她站稳了,我才松手。
她擦了擦嘴角的津液,眉眼儿一翻,撩人无比地道:「都怪你,今天这牙又
白刷了。」
我捏了一下她圆嫩的下巴儿,嘿嘿笑道:「快出去吧,我可要尿尿了。」
「你尿你的,挨着我什么了?我还没洗脸哩。」玉香故意道。
「脸有什么好洗的,一糊了不就得了嘛,你在这看着,我尿不出来。」我笑
道。
「射都射了多少回了,还尿不出来,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哩。」
她的意思是说我当着她的面都射了不知多少回了,还跟她装相。
「不信,你来看看。」我涎着脸道。
「我才不上你的当哩。」
她转身就要逃出卫生间,脸也不洗了。
我怎能让她逃脱,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下面的硬物盯着她的屁股,在她耳
边轻声道:「可人儿,快快放她出来吧,你看她都蹩成什么样子了?过路的大婶
大娘们,可怜可怜这没娘的孩子吧!」
「扑哧!」
可人儿忍不住笑了,转过身来捏着我的鼻子,娇声嗔道:「老不羞。」
我把腰身一挺,顶在她的柔腹上,道:「什么老不羞,我可是正当壮年吆,
这东西可是阳刚十足,青春无敌的,快点吧,它都急死了。」
「急死你,整天尽出点子骚主意。」
话虽如此,她却滑了下去,蹲下来,解开我的裤腰带,退下我的裤子内裤,
放出我那粗长的物事。她舌头伸了伸,舔了那话儿一下,道:「怎么这么硬,蹩
坏了吧,快点尿吧。」
我嘘了一口气,道:「你说尿它就能尿出来啊,快帮它吹几下。」
「你太坏了。」她道。
「可不要尿到我嘴里,我刚刷的牙。」
「知道了,不会的,快点,小心晚上它不好好服侍你。」
我抱着她的头,将话儿插入她嘴里。
尿蹩的实在厉害,我还真怕尿到她嘴里去,还好,我忍住了。一般来讲做爱
的时候是不容易尿尿的,除非……
「你们在干什么?」
岳母进来看见了,赶忙将门关了起来,她小声道。
「唰!」
一道白光贴着玉香的面颊飞过,射到马桶的盖子上,溅起无数道水花,似喷
泉,洒落一地。我赶忙调整喷射的角度,让尿液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直接命中
马桶的底部。
「扑……扑……扑……」
我的心一阵狂跳,真是够刺激的。幸好只是蹩尿,要是射精,恐怕就有阳痿
早泄的危险了。
「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玉香不停拍着胸脯,喘着粗气道。看来她也吓的不轻。
「还怪我了,大白天的,真是,连门都不锁上,咳,我也不说你们了,快洗
洗出来吃饭吧,就等着你们了。」
岳母面色通红,赶忙掬两捧凉水洒在脸上,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一泡尿撒完,舒坦极了。
随便洗了一下脸,我跟还在漱口的玉香说道:「好了,香喷喷的,快走吧,
就剩咱们了。」
「知道啦,还不是因为你,说好的不要尿到嘴里的又……啊……」
刚才被一惊吓,确实没忍住,尿了她一嘴。她还在吁吁道道个不停,被我在
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我就打开门走出了卫生间,香玉紧跟着也跑了出来。
玉真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只是道:「赶快吃饭吧。」
宝宝自己占了个位置,拍着她旁边的位置道:「爸爸,坐这里,坐这里。」
「好咧,爸爸跟宝宝坐在一起。」我就近拉了一个椅子坐在宝宝的旁边。
我环视了一下餐桌,不见母亲与岳母,便夹了一块豆腐放到宝宝面前的盘子
里,问道:「不是说都等着我们嘛,奶奶和姥姥呢?」
宝宝小嘴儿一撅,生气道:「姥姥煮了荷包蛋给妈妈,就给宝宝吃一个。」
「怎么回事?」我道。
玉真笑道:「这丫头,咳,妈给大姐煮了糖水荷包蛋,你这个宝贝女儿吃了
一个还不实足,还非要再吃一个。这么大的小孩子早晨两个鸡蛋,不要吃饭就饱
了。」
我道:「宝宝别生气了,一天一人一个鸡蛋就够了,明天爸爸给你再煮好不
好?来,赶快吃一块豆腐。」
两三岁的小孩子虽然比较闹,可有时候也是听人劝的。
「啊!」
小家伙把嘴张的老开将一块豆腐「呼哧!」一下吞了下去,跟着「咯咯!」
笑了起来。
「对,宝宝最乖了!」我夸她道。小孩子最喜欢你夸她了。
「妈呢?怎么也没来吃饭?」我问玉真道。
「妈在厨房炖鸡汤哩,我叫她先吃饭,她非要等到炖好了搁那个褒着,才吃
饭。」玉真道。
「咱们家出了一个大功臣,还不侍侯得好好的。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给我再生
一个,也享受一下做功臣的待遇。」
我眯着眼扫过玉真和玉香两女的脸庞,粉嫩嫩的娇艳欲滴,倘若不是正在吃
饭,还有个小电灯泡在,我非得抱着她们两个缠绵一通不可。
「叫四丫头给你生吧。」玉真道。
玉香平时怪伶牙俐齿的,一谈到生孩子她就卡壳了,她支支吾吾地道:「还
是二姐生吧,我不敢。」
「是女人总得有那么一回,没生过孩子恐怕到时候你会后悔,我劝你还是想
清楚的好!」
毕竟是过来人,说话就是有见地。
「嗯,我知道了,我会仔细想想的。」玉香点点头。
「爸爸,我又要有一个小弟弟玩儿了吗?」宝宝歪着头,天真地问道。
我笑了,差点没将含在口中的一口汤喷了出来。
玉真也笑了,她赶忙捂住了嘴。
玉香脸色红红的,突然一变,她捂住嘴直朝卫生间跑去。
「不会给说准了吧!」
我和玉真相视一眼,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致的答案。
「妈咪,四姨妈跑这么快干什么?」又是宝贝女儿的声音。
「呕……」
卫生间里传来玉香的干呕声。
五十五回 女人好病
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过后,玉香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迎头碰见了站在门口的
玉真,诧道:「二姐,你不吃饭在这干什么?」
玉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脸,道:「你跟我来,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说完就当先向书房走去。玉香莫名其妙地跟在玉真后面,心想:「什么事儿
这么紧要连饭都不吃了。」
书房里,两女在沙发床上坐了下来。
玉真明知故问道:「四妹哪里不舒服吗?」
玉香拍了拍胸口,道:「没什么,可能是着凉了吧,回头我去拿点药吃吃就
好了。」
玉真急道:「不能吃药的。」
玉香奇道:「为什么?」
玉真微笑着道:「我问你是不是一闻到油,腥之类的东西就想呕吐,而且干
呕就是呕不出来东西?」
玉香道:「是呀,而且难受的很,真想把嗓子呕出来……」
玉真打断她的话政,道:「好了,别说的那么寒碜。」
玉香笑了,道:「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你以前也得过类似的
病呀?还有为什么不能吃药呀?不吃药怎么会好呢?」
玉真拉起玉香的小手,笑道:「我的傻妹妹,这病呀不但二姐得过,大姐也
得过,妈更是得过,全天下所有的母亲几乎都得过。」
玉香紧张地抓紧玉真的手,急道:「二姐,你说我这是害喜?」
玉真好笑地看着妹妹紧张的样子,拍了拍她的小手,柔声道:「对呀,依我
看你这就是害喜。呕吐是妇女妊娠期正常的生理反应,不可以吃药的。为了确保
无误,你还是让他陪着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免得心神不宁。」
这时,玉香的胃部又是一阵难受,胃液就好似翻腾的江水滚滚着向嗓子口冲
过来,她赶忙用纸巾捂住了嘴,皱着眉头道:「姐,被你这一说,我又想吐了,
呕……」
玉真轻拍着她的背部,道:「这只是暂时的生理上反应,过一段时间就会好
的。」
呕了一阵,除了一些苦水,什么也没吐出来。玉香擦了擦嘴角,喘息着道:
「姐,我还没有想好现在要不要生孩子,可如今,这怎么办呢?」
玉真把她搂入怀中,轻声笑道:「傻妮子,是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你看大
姐现在多幸福。」
玉香小嘴一撅,道:「我还要工作,那有时间生孩子。况且我才不想整天挺
着个大肚子在家里来回晃悠哩,还有跟大姐一样在床上一躺就是这么多天,闷也
把我给闷死啦。再说了现在咱们家不是已经有宝宝和小宝宝两个小孩子了嘛,有
他们就好了呀。」
玉真道:「你没听你姐夫还想要一个吗?」
玉香忽然醒悟,挠着玉真的痒处,笑道:「二姐你好坏,原来是自己怕生,
就要妹妹代劳。怪不得你老劝我。」
玉真躲闪着,咯咯笑道:「想给你姐夫生孩子的女人可多了,你不想生,他
找别的女人生,你可别后悔。」
她的双手伸向玉香的腰部。我记得玉香这丫头的腰部最敏感了。
一时间,书房里传出来两女阵阵响脆的笑声。
「她们不吃饭,在干什么?」
岳母端着碗从玉梅的房间里走出来。
我咽下口里的米粥,道:「刚才玉香有点不舒服,玉真给她看了一下。」
「真会看什么病!」
岳母没有在意,她坐到宝宝的身边,与我之间只隔了个宝宝。
她把手里的碗放在宝宝面前的桌子上,道:「给,小谗猫,你妈妈没吃,这
两个是给你留的,快吃了吧。」
碗里还有两个糖水荷包蛋,只有清,没有蛋黄。宝宝是不吃蛋黄的。
宝宝扭头看着我,见我点了点头,她便放下手中的粥碗,端起面前盛鸡蛋的
碗,「咕嘟!咕嘟!」就把里面的糖水喝光,然后下起了五爪龙,一手一个抓起
碗中的鸡蛋清就滑下椅子,道了声:「我跟弟弟玩。」就跑进了玉梅的房间里。
岳母看着宝宝进了玉梅的房间里,便笑道:「这个小家伙真……」
她突然顿住了,因为我的手正摸上了她的大腿。她赶忙朝书房和厨房看了一
下,然后手抓住我摸她大腿的手欲将它拿开,但她又怎能硬过我,只得握着我的
手,悄声道:「小冤家你到底要干什么,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涎着脸,荡笑道:「怕什么,那天晚上你的叫声可是够惊人的,幸好书房
的隔音设备好,要不然不单咱们全家都知道,就连整个大夏湾里的人都会听到,
真个是美妙动听消魂荡魄,要不要再来一次?」
岳母的脸色象漂染的红布一样,一下子连耳根都是红彤彤,羞愤道:「馒头
怎么堵不住你的嘴呢,竟会瞎胡说。」
说罢连握着我手的手也松开了,端起面前的米粥,只顾一口接一口地喝粥,
理也不理我。
女人耍起小脾气最是可爱,尤其是成熟又美丽的女人,就像岳母这样的。
她不理我,我也不介意。我突然站起来,弯腰朝她吻去。她正在喝粥,这突
然之事让她措手不及,差点没让她将口中噙着的米粥整个给吐出来。我并没有立
刻吻上她的面颊,而是先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才吻了她的耳垂一下,
转身上楼去了。
岳母端着碗,愣愣地出着神,脑子里填满的尽是我说的那几句话。
「我美丽风骚的岳母,你的叫声令我销魂,你的胴体让我迷醉,真想一辈子
抱着你,干他个天荒地老。今天晚上洗好了等着我!」
她的脸色姹紫嫣红,娇艳得似欲滴出水来。她的身体发虚,仿佛那天让人热
血沸腾的时刻再度到来,眼前飘荡的尽是一些淫秽的画面,女婿的巨物如同蛟龙
一样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火辣辣滚烫的热流焚烧着自己的身体,让她忍
不住疯狂,咬紧牙关,着腰身,用已经好多年没有被雨露灌溉过的枯井迎接着女
婿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击。
枯木逢春后她彻底的疯狂了,吟叫高声的吟叫,仿佛要使出许多年积蓄下来
的力量,最后她没有力气了,挂在女婿的身上,像一只没有尾巴的母猴。
女婿抱着她的大屁股,在书房里不停地走动,巨物一直在她的体内没有滑出
来,是那样的坚硬,粗大,随着女婿的走动,那要命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自
己的要害。
「啪!啪!啪!」
大胯撞击屁股的声音响彻在书房里,静谧的夜色里听起来是那样的,枯井里
的泉眼好象因了蛟龙的光顾重新复活了,汩汩而涌,被蛟龙击打着喷个不停,在
书房的地面上留下一道光亮的痕迹。
「大妹子,咋的啦?」
母亲端着炖好了的鸡汤经过岳母的身边,她看见岳母端着个碗怔怔地出神,
便道。
岳母突然听到母亲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压下慌乱的心神,把碗放下,站
起来道:「我没事,汤熬好啦。」
母亲笑着道:「嗯,熬好了,我见你端着碗也不朝嘴边上放,还以为你有什
么心事哩。」
岳母心道:「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害的。」
她笑道:「我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这几个孩子给闹腾的。你看这两个闺女笑
的,肆无忌惮的,这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还不叫人家说咱们家教不好,没的污
了大姐的名声。」
母亲笑道:「大妹子你这说的哪里话,儿女能笑说明她们心里高兴,你难道
希望她们整天着愁眉苦脸的吗?」
岳母笑道:「还是大姐开明一些,来,我端,你赶快吃饭吧,马上饭菜都凉
了。」
母亲怎会让岳母去端,她道:「夏天的饭,凉了也没有事,你还是继续吃饭
吧,吃好了可能还有别的事要忙。咱们两个替换着,肯定能把这个家操持好,我
这就给梅子端里去,让她趁热喝了。」
岳母见母亲这样说,心道也是,便不再坚持了。
岳母抬头往楼上看了看,没有见到我,便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端起
了面前没有喝完的米粥。
不一会,玉真便和抱着宝宝的玉香嘻笑着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玉真坐到了岳母的旁边,没看到我,道:「妈,他人呢?」
岳母抬头朝上瞄了一眼,道:「在上面。」
然后看着笑眯眯的玉真两姐妹,道:「你们两姊妹这是怎么了,笑的这么开
心?」
玉真朝岳母身边靠了靠,神秘兮兮地道:「妈,我跟你说一件大喜事。」
我的话一直在岳母的耳边缠绕着,使得她魂不守舍的,无精打采道:「家里
已经有一件大喜事了,还有比这更大的?」
玉真见岳母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道:「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岳母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神色不对,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便强提了一下精
神,道:「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对了,什么大喜事?赶快告诉妈,
让妈也高兴高兴。」
玉真故作深沉地道:「妈,听仔细了,四妹害喜了!」
岳母听了这话好像不是太惊讶,只是望着四妹怔怔地看了好大一会儿,看得
呀四妹面色发烫,头耷拉着不敢看她,她叹了口气道:「教他带着你去医院检查
检查,好好保护好身体。」
说完还没等玉真和玉香两姐妹说话,她就起来上楼上去了。
「二姐,妈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
玉香看着岳母转身上楼,心里跟没个底似的,担心地问着玉真。
玉真拍了拍她的手,笑着安慰道:「不会的,妈今天肯定是有什么心事,你
没见她神不守舍的。等会我去跟大姐说说,让她问问妈,没事的,放心吧。好好
注意身体,特别是晚上不要玩的太疯。」
玉香娇声不依道:「二姐就知道说人家,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硬跟姐夫……」
玉真轻掐了一下玉香的小手,打断了她的话,小声嗔道:「傻妮子,什么话
你都说,没看见还有一个小不点吗?」
玉香看了看怀里抱着的正自个儿玩耍的宝宝,抿嘴笑了笑,便不再作声了。
(待续)